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央视春晚爆款《碇步桥》何以“江南”?

时间:2023-1-23 16:36 0 480 | 复制链接 |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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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原标题:央视春晚爆款《碇步桥》何以“江南”?)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 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 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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资料图
溪水淙淙,江南女子在碇步桥上缓缓走来,让人仿佛置身烟雨江南,回味悠长。
1月21日晚,浙江原创舞蹈节目《碇步桥》亮相央视春晚。溪水边诗画江南的绝美意境美哭了网友:“看完感觉被净化了”“每个人眼睛里都亮晶晶的”“春晚这个节目最仙!”还有不少网友说,想去泰顺的碇步桥打卡。
这个作品源自浙江音乐学院舞蹈学院2017年的原创舞蹈《碇步桥水清悠悠》。为了在春晚上做出最好的呈现,浙音师生们在北京“奋战”了37天,从“阳过”到“阳康”,一遍遍抠动作、改编排。这支绝美舞蹈凭什么火出圈?又何以“江南”?在春晚彩创排间歇,天目新闻记者连线了该节目的主创,听他们聊聊《碇步桥》的故事。
灵感源于泰顺碇步桥
春晚版全方位升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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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碇步桥》 图源:春晚官方
《碇步桥》的灵感取材于浙江温州泰顺县仕阳镇仕水碇步石桥。它始建于清乾隆六十年(1795年),一字型凌波延伸,是世界上最长的“古碇步”,2006年被列入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。碇步桥全长144米,共233齿。每齿分高低两级,高的那级可供肩挑扁担者或涨水时行走,低的那级可容两人并肩而行。亲临碇步桥能给人一种返璞归真的感受。
舞蹈《碇步桥》完美再现了碇步桥的古朴韵味,以及人们踏石而行的悠然和怅惘。浙江音乐学院的编导教师李佳雯,在泰顺采风后深受启发,于2017年创作了舞蹈《碇步桥水清悠悠》。该作品问世后就受到了许多好评,拿到了不少奖项,也成为浙江音乐学院舞蹈学院的保留剧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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网友评价 微博截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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网友评价 微博截图
此次春晚上表演的《碇步桥》,截取了原舞蹈最精彩的一段,并在领舞、音乐、服装、妆造、视频等方面进行了全方位的升级。
领舞朱洁静,是中国内地最优秀的青年舞蹈家之一,也是浙江嘉兴姑娘。作为春晚的“熟面孔”,2020和2021年,她先后携《晨光曲》和《朱鹮》登上央视春晚。她参演的节目,被网友称为“审美天花板”。而此次的服装设计阳东霖,也是爆款舞蹈《只此青绿》的服装总设计师。
“从原先的一个版本到参加全国舞蹈桃李杯教学展演,再到现在上央视春晚,我们这个作品经过三次升级,一直在精益求精、不断打磨。”李佳雯告诉记者。
最大的挑战是“阳了”
最难的是每个角度都要“齐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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舞蹈团队在春晚后台合影 受访者供图
来自绍兴的张佳洋在浙江音乐学院读大三。有机会参加央视春晚,还能和心中的“女神”朱洁静老师合作,对她来说是非常难得的好机会。可刚参加排练时,她还免不了有些担忧。
“时间短、任务重。央视的这个舞台和我们平时演出比赛真的有很大的区别,因为这个有超高清的镜头,对于舞蹈的细节要求非常高。为了确保画面好看,动作、节奏、位置,以至于身体的每一个角度都要一模一样。这也需要我们演员一次次地磨合、练习来完成。”张佳洋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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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碇步桥》片段 图源:央视春晚
而在浙江音乐学院的编导教师袁竹看来,央视春晚的高要求,使得纯舞蹈作品的编导需要考虑和关注的问题变得更全面、更广泛、更细节:“小到头饰的位置是否高低统一,大到表演时的情绪状态是否全程在线等等,这些‘小问题’在高清镜头下会被无限放大。我们还需综合考虑照顾到电视播出的效果,大屏的视觉、画面的虚拟、镜头的切换等等。种种这些对于我们习惯在剧场演出的舞蹈作品来说就是最大挑战。“
在北京备演春晚的37天里,浙音《碇步桥》团队几乎每天往返于央视和酒店两点一线,工作到后半夜也是家常便饭。
更大的挑战来自新冠。来到北京之后,团队陆续感染了新冠病毒,病了没办法排练,“阳康”后体力也受影响。但整个团队还是克服了重重困难,争分夺秒地把最好的状态调整出来,在除夕夜为大家带来一道视觉盛宴。
用箫和竹笛代替小提琴
从舞蹈中读懂诗画江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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舞蹈团队彩排中 受访者供图
《碇步桥》将江南女子的小巧细腻体现得淋漓尽致,舞蹈演员们整齐划一的戏水动作,美得让人心醉。
“我们的主题动作有一个晃加膝盖微微颤动,灵感来自于人在碇步桥上行走时会重心不稳。恰恰这个不稳的瞬间是特别美的。第二个标志性的动作是姑娘们坐在桥上,身体有一个上下的律动,脚下左右交替点地。这个代表着人和水、人和自然的关系。”李佳雯告诉记者,舞蹈中的大多数动作都来自于生活,姿态以线性美为主,体现江南的意味和审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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网友评论 微博截屏
《碇步桥》的作曲杨翼也透露,春晚版的音乐经过了多次的修改和重新录制,从原先的7分多钟删减到了现在的4分多钟,最大限度地保留了大家都比较喜欢的快板段落和标志性的人声素材“飒飒”:“我们还把之前版本里面的小提琴独奏用竹笛和箫代替,增加浓烈的江南音乐符号。”
从《晨光曲》《只此青绿》到《忆江南》,这几年反映长三角地区风貌的舞蹈作品频频亮相央视春晚,口碑爆棚。兔年春晚上的《碇步桥》,将自然人文景观做了舞蹈化的审美提炼,也是江南舞蹈风格创作中的代表之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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浙音学子在春晚后台排练 受访者供图
事实上,浙江省舞蹈家协会一直致力于江南舞蹈的打造,通过举办“浙江风格 江南舞韵”比赛,力推有江南舞蹈特色的精品。浙江省的各个舞蹈院团,也在这个选材背景下,积极打磨了不少作品。
“诗和远方可以说是浙江文化旅游的一种品牌。浙江音乐学院的舞蹈在进行人才培养的同时,也一直在诗画江南理念的指导下,进行这种江南舞蹈风格的创作,慢慢聚焦出了江南舞蹈的审美特征。”浙江音乐学院舞蹈学院院长徐颃告诉记者。
《碇步桥》勾起了亿万观众对绿水青山的向往,也为离家的游子送上一些熨贴的暖意。它火爆的背后,是诗画江南之美、活力浙江之韵,亦是人们对大美中华的深深热爱。
延伸阅读:

春晚40年,承包了几代人的笑点
大年三十啦!兔年央视春晚进入倒计时。
在“阖家看春晚”这项当代新民俗里,语言类节目总是最受关注的。
春晚这个舞台,是中国几代人笑的启蒙。
笑的魔法
国家一级编剧石林清晰地记得1988年年底的那个冬日。他从家骑着自行车赶往央视春晚剧组所在地,从南三环到北四环,“整骑了两个钟头”。这位72岁的老牌喜剧人一开口,便透出一丝幽默感。
他是去投稿的。那时他是北京市曲剧团的创作员,与人合作写了一个小品剧本。石林早年学写相声,后来又写戏曲,这是他第一次尝试小品创作。结果团里没用,他在报上看到央视向全国征集1989年春晚的小品稿件,便把作品送了去。门房接过稿纸,转身丢进麻袋。
“我一看完了,这事也就算了。”没承想,之后便接到了央视的电话。在当时提交的剧本上,石林标注了一句话:此作品若选中,建议由中国评剧院赵丽蓉老师出演。
于是,这就有了1989年春晚上的小品《英雄母亲的一天》,英雄母亲赵丽蓉遇上了要宣传典型的电视台记者侯耀文,也就有了“司马光砸缸”“司马缸砸缸”的经典对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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资料图
当《英雄母亲的一天》在春晚舞台上上演时,还是孩子的郑猛津津有味地守着电视机。“那时可看的东西少,基本上一进腊月就开始盼着春晚,确实也不会让你失望,尤其是那些相声、小品,把你逗得哈哈大笑。”如今已经是喜剧评论人的郑猛回忆着自己的春晚情结。
郑猛踩着上世纪70年代的尾巴出生,1986年家里买了电视,1987年,他拥有了记忆中第一届春晚。“最喜欢的肯定是《虎口遐想》,尽管当时还不完全理解姜昆说的内容,但我知道这肯定是挺好玩的一个事,一个年轻人没有搞对象,掉进动物园的狮虎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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资料图
1987年的春晚还有一个相声也让郑猛印象深刻,就是马季带领着几人表演的《五官争功》,当中就有第二次登上春晚舞台的冯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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资料图
马季是把相声从舞台推向电视的关键人物。他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业已成名,当80年代电视在中国普及开来时,他便思考把相声由听觉艺术改造为视觉艺术。1984年春晚上大放异彩的《一个推销员》,便是他尝试的成果。人们后来习惯叫这个作品为《宇宙牌香烟》。
电视的普及和春晚的出现无疑是相声一度兴盛的重要助力。不过,随着小品的兴起,相声在春晚舞台上逐渐式微。
1994年春晚小品《打扑克》中,两人用名片打牌,一人出“科长”,另一人出“处长”,一人出“处长”,另一人出“局长”……一人出“相声演员”,说“不仅脸熟,而且喜闻乐见”,另一人出“小品演员”,说“现在相声明显干不过小品”。现场哄堂大笑,春晚相声的黄金年代落幕了。
春晚上的小品,继而成为又一代中国人的喜剧启蒙。1990年出生的许子谅便是由此爱上了喜剧,他现在更为人知的身份是喜剧编剧还珠。“我上小学的时候,就和同桌演春晚上的小品。那时我抢不过同桌,就总演宋丹丹、高秀敏。还记得第一个完整背下来的小品是《昨天今天明天》,现在你说上句我还能接上下句。”
1984年陈佩斯和朱时茂表演的《吃面条》,被普遍认为是春晚历史上第一个小品。这个作品根源于观察生活练习,是戏剧学院里最常见的一种训练学生的方式,原来只是内部教学使用,没想到放在春晚上意外成功。进入上世纪90年代,春晚小品开始逐渐有了主题和戏剧结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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资料图
不少作品至今仍能带来滋养。有一次许子谅和几个人熬夜写喜剧剧本,“实在想不出来了,咋办?就一个接一个看当年的小品。从《卖拐》《卖车》《心病》《拜年》,看到《红高粱模特队》,看到《牛大叔提干》。至少在那一刻,大家能想起来自己当初为什么想做喜剧这件事。”
“是为了给别人带去欢乐吗?”记者问。
“对。把别人逗笑的那一刻,就像魔法一样,是很神奇的一刻,是自己也超级开心的一刻。”许子谅说。
笑的奥妙
要让观众笑,演员与编剧,最好是珠联璧合。
石林与赵丽蓉就是这样的关系。
“我们不乏中国母亲的形象,温顺、坚毅、忍辱负重,这样的演员多极了,但幽默诙谐的很少。当年我看了赵老师很多评剧,比如《花为媒》《杨三姐告状》,就觉得这老太太挺有幽默感。”
第一次见面,石林不满38岁,赵丽蓉已年过60。赵丽蓉不认识字,石林就一句一句把《英雄母亲的一天》剧本念给她听。“听完了,老太太抽着根劣质的卷烟说,作者你这是啥意思?我就跟她说,赵老师你想想生活当中,咱们是不是有不实事求是、肆意拔高的现象,我举了好些例子,老太太就联想起来了,加上她对生活的阅历,老太太就全进去了。”
刚开始排演这个小品,与赵丽蓉搭档的是一位名气不大的演员。距离春晚开播还差半个月的时候,有一位老艺术家说,老太太表演太厉害了,她“吃人”,就是根本看不到另一个人了。石林便临时找来侯耀文搭档,成就了春晚上的这一经典作品。
赵丽蓉与巩汉林这对经典搭档也是石林促成的。“1991年,央视要准备一台庆祝建党70周年的文艺晚会,我给赵老师写了一个小品,有一个儿子的角色,找谁来演儿子,当时费了劲,要是跟赵老师配不上,这个戏就完了。巩汉林之前演过一个小品,扮演一个南方人,我有印象,就说要这个演员。这一合作,就延续下来了。”
在1992年春晚上,赵丽蓉和巩汉林搭档演出了《妈妈的今天》。其中,赵丽蓉贡献了精彩的“探戈”表演——“探戈儿就是蹚啊蹚着走,三步一蹿,两啊两回头,五步一下腰,六步一招手,然后你再蹚啊蹚着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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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句台词就是写到这里就有感觉了。”石林说:“喜剧有很多技巧,‘司马缸砸缸’用的是相声的谐音技巧,而这一句用的就是变形技巧。不变形是正剧,一变形就是喜剧。”
喜剧创作并非易事。“我们这一代人创作,习惯从生活中筛选素材。这就像淘金,一般性的题材,淘一两吨沙子,就能炼出金子,喜剧小品得淘10吨20吨沙子,才能炼出这点金子来。”
小品的创作之难,另一位喜剧编剧束焕也有同感:“年轻时老觉得写小品是练手的机会,后来才发现其实小品比影视剧还难写。因为小品是一个即时发生的故事,没有转场,没有时间跨度,舞台上的12分钟,就是生活中的12分钟,在这12分钟里要写一个完整的事件,人物关系要发生变化,最难的是还需要让观众笑得出来。”
在春晚的舞台上,束焕作为编剧一直是与蔡明合作的,从2009年到2019年。在2013年的春晚小品《想跳就跳》中,束焕为蔡明写了一个“毒舌”人设。“我们想塑造一个尖酸刻薄的老太太形象,但其实又特别有正义感,不双标,对谁都一样‘横’,挺可爱。其实我们当时一直没有想到‘毒舌’这个词,是在那天春晚直播之后,我们发现评论区都说这是‘毒舌’,我觉得挺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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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束焕看来,春晚是角儿的艺术,一切都是人物。“这个人物,一半是作品中塑造的角色,一半是演员本身。在我们剧本初稿完成后,演员的二度创作非常重要。春晚喜剧作品很多是在不断地排练、磨合、否定之否定中,才创作出来的。有的小品剧本到了最后一稿时,第一稿中的一句话都没了,全部改过了,它是一个生长的过程。”
笑的绽放
2022年,束焕与春晚有了新的交集。他是今年央视春晚语言类节目的统筹,从去年夏天开始,他就忙着这件事,阅读候选剧本,跟节目主创沟通,帮他们寻找题材,对每个作品提供一些建议,帮着参谋。
与束焕刚参与春晚时相比,如今春晚语言类节目的主力军已大大不同。“如今小品的领军人物是沈腾,公认的。”
沈腾是2012年第一次登上央视春晚舞台的,表演小品《今天的幸福》。那个节目让郑猛感到了新意。“当年看春晚直播的时候,家里热闹至极,我还没太看明白,这个人怎么从电视里钻出来,又非要从电视穿越回去。如此魔幻的剧情不太可能出现在之前春晚的小品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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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2年,许子谅也与春晚有了交集,从纯粹的观看到尝试春晚语言类作品的创作。这年,他参加了央视的一档喜剧类综艺,节目组就是负责春晚语言类节目的团队。“节目组找来很多人,有做脱口秀的,有拍短视频的,有写电影的,有写情景剧的。可以看出,他们很希望通过这种碰撞,做出一些新的东西。”
许子谅也是带着“新”的标签参加节目的,他是sketch(素描喜剧)的编剧,属于当下正火的新喜剧范畴。与传统小品相比,sketch更为片段化,时长短,笑点密。2014年大学毕业后,许子谅便义无反顾投入喜剧行业,先是说脱口秀,后来又成为中国最早一批sketch综艺节目的编剧。
2020年网络综艺《脱口秀大会》第三季“出了圈”,让看脱口秀线下演出成为时兴的文化消费方式。2021年,打着新喜剧概念的网络综艺《一年一度喜剧大赛》又火了,sketch等喜剧形式也开始被越来越多人了解和接受。许子谅明显感觉到,“能接到的活多了,可以挑一挑了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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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平台多了,但无疑,央视春晚的舞台仍是最有吸引力的那一个,“那就是最大的舞台”。
受所参与的央视喜剧综艺节目组邀请,许子谅也为春晚写了一个相声本子,以及几个围绕同一主题的小品大纲,但感觉完成得并不好,自己还越写越焦虑了。不同于给其他节目创作,给春晚写起来“感觉好难,即使写出点东西也自觉哪儿都不对”。
首先是素材上,“春晚不是光给年轻人看,也是给我爸妈、我姥姥姥爷这个岁数的人看的,他们对新喜剧的接受程度还不是很高”。其次是技术上,“新喜剧综艺的表演舞台都很小,有的不过四五米,观众离得近,摄像机也给得很近,节奏快,转播出来就很好看。同样的东西,放在大了几米的舞台上,整个节奏就都不对了,包袱也不响了”。
“我们向很多新喜剧人都发出了邀请。”束焕说,他一直关注着脱口秀和新喜剧在国内的发展,《一年一度喜剧大赛》第一季录制时,他也坐在评委席上。
束焕认为脱口秀和新喜剧对春晚是有加持的。“早先我也想在春晚舞台上来一些颠覆,但后来发现春晚还是有自身一些特定的创作规律,要是直接把新喜剧的优秀作品搬到春晚舞台上,也会很奇怪。所以我们会借鉴新喜剧的长处,糅到春晚的作品里。”
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喜剧偏好,但毫无疑问,每个年代的人都需要笑。从收音机到电视,从网络到线下,人们接触喜剧的途径越来越多,越来越便捷,喜剧市场上的供给也越来越丰富。
最近,郑猛去看了一场脱口秀专场演出。“台下大部分都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,现场气氛非常好。现在脱口秀的市场逐渐建立起来,全国的脱口秀厂牌有几十家,剧场也多了,年轻人能轻松获得很好的喜剧体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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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今年春晚正进入最紧张的彩排阶段,束焕也参与其中。“我们挑选的剧本,首先要符合喜剧的规律;二是能跳出以往的一些套路。”至于挑选演员的标准,“很简单,就是会演喜剧。演喜剧就是演节奏,这个节奏感不是真正的喜剧演员就很难掌握”。
束焕希望观众能从今年的春晚节目里获得最简单纯粹的快乐和放松,最好,再有点共情。“这个共情可能是观众看完之后,觉得有一两句话还真是自己想说的。现在有个流行词叫‘嘴替’,能做到让观众觉得,春晚上这人真是我的‘嘴替’,我觉得就很好。”
来源:人民日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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